郑高阳今天帮了许伯安一个大忙,许伯安总要寒暄应付几句的。
郑高阳笑呵呵的一摆手,召过服务员来,当即给时常亮他们安排了一个新的包房。
许伯安和郑高阳谦虚谨慎的商业互吹,自是不表。
这一面,秦舒雨和时常亮的饭局则是有些尴尬了。
尤其是时常亮,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不……不好意思啊,刚才这事儿闹得,坏你心情了。”时常亮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这话。
秦舒雨则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哪儿啊,这事儿都怪陈正乾那家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是可惜了刚才那个牛排。不过我也会做饭的,下次吧,下次你去我家,我帮你做一餐饭,怎么样?正好,你先和我说说你喜欢吃什么?”
秦舒雨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转移了话题。
时常亮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当即顺着秦舒雨的思路,开始非常感兴趣的说起来下一次吃饭的事儿。
秦舒雨时不时的点头回应着,同时含情脉脉笑眯眯的望着时常亮,似乎全然忘了刚才那件破事儿造成的影响。
其实这么恶心人的事儿,岂能是说忘了就忘了。
但是眼下不换个话题又怎么能行呢!毕竟这事儿越说越恶心,越说越影响心情,还约什么会啊!
时常亮是个不善于和人交际的人儿,但是秦舒雨这个人很知道把握彼此间的尺度,心里也明白那些事儿是能提的,那些事儿是能拿出来调侃的,而那些事儿又是永远不能说的。
这事儿看似简单,但却是一个把握不好,就容易影响心情和彼此间的情谊或者说是感情的大问题。
有些事儿如果开个玩笑也就罢了,你我哈哈一笑,活跃一下气氛。
但是如果总是喋喋不休的提及,只会让人心生不满甚至是抵触厌恶,这种笨蛋做的事儿,她自然是不会效仿。
这就好比你在请别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虫子,如果你看到了之后也不声张,悄悄的夹起来趁机丢到一旁悄无声息的处理了也就罢了。
纵然这虫子的出现让你也会觉得有些恶心,但无非也就恶心你自己一个人而已。大家开开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愉快的一餐饭也就照常进行,你所求的事儿还有的谈。
至于那只虫子的事儿,你觉得想追究那就和店家回头说一声,若是对方不重视甚至是不承认,大不了你以后不来这地方也就是了,不必纠缠。
可是倘若你不选择淡化处理这事儿,而是极力声张,据理力争,当场维护自己的权益,固然没什么错,但却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儿,那么这可把所有人都恶心到了,这场宴请也就进行不下去了。你请客吃饭的事儿更别想趁此解决了。
换成请男女朋友吃饭也是一个道理,你是想要一场甜甜的约会,还是想要一场恶心人的记忆!
所以这也是一种做人的尺度!
也就是许伯安不在这里,要不然肯定会暗叹一声,时常亮这小子,这辈子算是被秦舒雨给套牢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也算是彼此之间的互补了!
两个一模一样性子的人,是很难一起走下去的。
许伯安和郑高阳寒暄了几句之后,郑高阳递给许伯安自己的一张名片,跟许伯安说到了省城之后应记得找他,他要好好答谢许伯安。
跟郑高阳聊完之后,许伯安便回到了时常亮他们所在的包厢,和时常亮跟秦舒雨吃过午餐之后便一起离开包厢。
到了大厅结账的时候,被服务员告知这顿饭老板已经给免单了,许伯安想想就知道这肯定是郑高阳安排的,便没有推脱,几人便一起离开餐厅。
跟时常亮和秦舒雨道别之后,许伯安便开着车向着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中央别院驶去,到了家中午休一会,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许伯安拿起手机,看到打来电话的是赵云涛那小子,许伯安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赵云涛很是激动的声音:“许哥,许哥,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许伯安对赵云涛说道:“你哥我倒是不忙,什么好消息你直说就是了,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赵云涛赶紧说道:“哥啊,就在今天上午我们开了一场拍卖会,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件重绉桑蚕丝面料的衣服拍卖成功了!你猜一下成交价格是多少?”
之前许伯安将衣物交给赵云涛的时候,许伯安还记得当时赵云涛跟自己说过,虽然说重绉蚕丝这种面料是很珍贵的一种丝绸,但是东江这边市场太少,最主要的是私人定制这种东西限制因素较多,想拍的人不一定能穿得上,想穿的人不一定能有那么多钱,要说拍卖的话可能不会拍卖出很高的价格。
除非遇到识货并且身材正好跟这件衣物相契合的买主,说不定还能拍出一个比较好的价格来,但是想要碰到这样的买主,实在是太难了。
当时赵云涛说也只能将这件衣服放在他拍卖行试一试了。
当时许伯安听赵云涛话里的意思是这件衣服想要拍卖出去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所以他对此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就已经成交了,之前两人经过对这件衣服多方面的综合评估,预估这件衣服的拍卖价格大约在十几万左右,最多也就二十多万。
现在听赵云涛电话里那股子激动的劲儿,这说明衣服的拍卖价格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期。
许伯安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壮着胆子猜测道:“看你这样激动,那定是拍卖了一个不菲的价格啊,我猜五十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