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热气呼在玻璃上,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咱走吧!”

“等会,咱再等会!”骆士宾没理水自流,不死心的敲了敲窗户。

这时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推开门,屋内的热气“腾”的一下钻出来,两人等热气散了后,瞧见一个女人在门口等他们。

“是强子的兄弟吧,来,快进屋!”

此人正是涂志强的“妻子”郑娟,准确的说应该是“女朋友”,毕竟两个人还没办酒席呢。

这的风俗和后世有些不一样,在这个年代,两个人若是办了酒席,宴请八方来客,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家中老人可不看“结婚证”!

可没办婚礼就住一起,是要被街坊邻居说闲话的,属于“非法同居”。

而郑娟是逃避“上山下乡”的女人,这样的人在这里是没办法找工作的,只能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骆士宾一瞧见郑娟,他的眼睛都直了,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声音很小,连站在他旁边的水自流都没有听清。

郑娟将两人迎进门,说了几句客套话,又转身在厨房忙着为三人准备饭菜。

“前些日子你们在老地方留了字条,说今天要来,当天我留下地址后,就在家盼着你们呢,来,快过来坐!”

涂志强从劳改农场回来后就搬到郑娟家附近,那是一栋没有人住的黄土房。

这一片叫“上坎”,是城市形成之前就已存在的面貌,“上坎”是由黄土层形成的,黄土是脱坯的理想土质,脱坯盖房子是最省钱的方法。

穷人缺的是钱,有的是力气。慢慢的,这些穷人和没有户口的“黑户”就在此处安家落户了。

“强子,在劳改农场的日子过的还好吗?”

骆士宾说话的时候,身子虽在炕头上规矩的坐着,可眼神却始终瞟向厨房里的郑娟。

过了一阵,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下炕挪到厨房,那张马脸拉的老长,挂起令人心生抗拒的猥琐笑容,对郑娟说:

“那啥,我帮你忙和忙和~”

“不用,你们好久没见了,叙叙旧,这有我就行!”

郑娟哪好意思叫客人亲自动手呢?

两个人在灶台旁相互推脱,为争夺锅铲的使用权而寸步不让。

情急之下,骆士宾一把抓住了郑娟细嫩的手,两人都愣住了。

骆士宾感受着女人皮肤的触感,白皙光滑,吹弹可破,看的他喉咙发痒,他的眼睛像是黏在这一双巧手上。

“咣当!”

锅铲从手中掉落,受到惊吓的郑娟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回来,脸色通红,背过身子不理男人。

手中的软玉消失了,骆士宾压住心头的失望,脸上充满歉意的表情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屋内两人也听到声响,大声询问道:“啥声?没事吧?”

“没事,锅铲掉了!”骆士宾面不改色回复到,他看出郑娟的羞涩,便压下心中的躁动,回到屋内与水自流和涂志强谈天说地。

不多时,热菜端上来,郑娟还贴心的为几人准备了一盘花生米,几人津津有味的吃着,期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和谐......

酒过三巡后,几人皆有些醉了,盘子里的饭菜也早已一扫而空,涂志强见骆士宾还没有尽兴,便决定出门打酒,郑娟不放心,想跟着去却被骆士宾拦下:

“诶,外头冷,你去干啥,让水自流跟着就行!”

涂志强觉得在理,穿上衣服扯着水自流就出门去了,屋内剩下两人相对无言。

骆士宾半躺在炕头的被跺子上,衣襟半敞,露出微红的胸膛,胸口随着喘气忽上忽下。

突然,他起身拽过炕头上靠在桌子另一侧的郑娟,一把将其推倒,翻身而上,紧紧控制住身下不停哭闹捶打的女人。

“刺啦”一声,屋内一片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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