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这什么情况??哪来的小姑娘,居然敢叫嚣让流云宗的人受死!?这也太狂了吧!”
“何止是狂,简直是狂到没边了好吗?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来砸流云宗的场子,简直就是活腻了!”
“是啊,尤其是如今流云宗已然归附于仙门星海阁之下,成为了星海阁的下属宗门,她敢来找流云宗的麻烦,还开口就是让流云宗的人滚出来受死,这不妥妥的老虎头上扑苍蝇,找死么!”
“那可不是?别忘了,星海阁的那位白长老可就在现场呢。之前那位白长老可是放出了话,谁敢对流云宗不敬,那就是对星海阁不敬!这个小姑娘这不纯纯的来打脸么?而且打的还是仙门星海阁那位白长老的脸!这能轻饶了她?”
“就算不提星海阁,单单是流云宗的那位柳宗主可也是金丹大宗师级的人物啊,这小姑娘她怎么敢的!”
……
无数人议论着。
整个会场都已炸开了锅。
众人无不震惊的望着台上的女子,震惊于她居然敢如此挑衅流云宗,甚至当众狂言让流云宗的人滚出来受死。
要知道,流云宗的宗主柳彦钧可是一位金丹大宗师啊!
更不用说如今的流云宗已今非昔比,有了星海阁这一秘境仙门作为靠山,而且星海阁还有一位长老就在现场,就在大会开始之前,星海阁的那位长老还放出过话,谁敢冒犯流云宗,就等于是冒犯星海阁!
现在这女子却当众说出让流云宗的人滚出来受死这样的话,这在其他人看来,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在众人‘嗡嗡’议论间,现场的流云宗众人纷纷面色阴沉的盯着那女子,一个个脸上都透着一抹不善之意。
流云宗的宗主柳彦钧,脸色更显得冷峻,颇为难看。
今天可是流云宗组织举办的盛会,被人如此打上门来砸场子,多少有些颜面无光。
至于那位星海阁的白长老,他只是瞥了眼那女子,并未在意。在他看来无论这女子与流云宗有何恩怨,那都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压根提不起什么兴趣。
何况,他也清楚柳彦钧有着金丹修为,在他想来,这种场面,柳彦钧自己就足以应付,还不需要他出面。
是以,星海阁的那位白长老只是瞥了女子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甚至都懒得用神识去查探一下那女子的修为。
毕竟,无论那女子是什么修为,即便柳彦钧应付不了,他也随时能出手将对方镇压。
而人群中的宁望舒看着那女子,却是不禁微皱了下眉,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惊异与疑惑……
“哪来的黄毛小丫头,居然敢来我流云宗举办的盛会上闹事,我看你是活腻了!还敢叫嚣让我流云宗滚出来受死?呵,老夫这就先送你上路!”
就在这时,现场一位流云宗的长老率先重重地冷哼一声,猛地一挥衣袖,含怒之下,一股磅礴的无形压力顿时席卷开来。
同时,一道白虹如匹练横空,瞬间穿梭十余米,轰然朝着那女子横压而下!
“化元期六重?嘶……那小姑娘麻烦大了,这流云宗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直接就是一位长老级人物亲自出手!”
现场的许多人感受到了出手的那位流云宗长老的修为,纷纷惊呼起来。
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女子面对流云宗那位长老横压而来的元罡白虹,却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只是那么随手一挥。
一股无形的力量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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