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惊你个锤子喜,姜绍业,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现在烦着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姜绍业似乎并不在意张震的恶劣态度,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嘿,你烦个锤子啊,哥哥我这不远万里归来,就是为了给你分担忧愁的。
有啥事,尽管说,哥哥我替你顶着!”
张震闻言,心中虽然略有感动,但面上依旧不改其色,他笑着调侃道:“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刚‘毙’了郭进,这事儿你可愿意帮我顶?”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姜绍业瞬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结结巴巴起来。
“这,这,你开玩笑的吧,张震?这种事儿怎么能随便开玩笑?你......你亲自做的?有没有人看见?”
张震见状,心中暗自好笑,却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行了,不早了,你也洗洗睡吧。
有事明天再说,我现在得去洗漱,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应付治安队呢。”
姜绍业一听,急忙喊道:“别啊,张震,你别挂!老爷子特意嘱咐,让你明天来家里一趟,你可一定得准时啊。
哥哥我可是真想你了,咱俩又能一起风流快活了,哈哈哈!”
张震轻笑一声,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对槐婷婷说道:“我去洗漱了,今天早点睡,明天还得去应付姜老头呢。”
槐婷婷点头微笑,眼中满是温柔:“好,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张震转身步入内室,留下槐婷婷一人在灯火阑珊中,静静地坐着,心中默默为张震祈祷,希望他能早日摆脱这一切的纷扰,重回往日的安宁。
第二天一大早,晨曦才刚刚温柔地洒在大地,张震就已然起身,脚步匆匆地朝着库房走去。
那库房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奇物件,此时他的目光在众多宝物间逡巡,最终落在了一方端砚之上。
这方端砚质地温润细腻,纹理恰似灵动的云霞,透着一种古朴而典雅的韵味,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他小心翼翼地将端砚捧起,轻轻放入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那盒子雕工精细,花纹繁复,与端砚相得益彰。
去长辈家里哪能空着手呢,虽说此刻他的心底满是怨气,像是有一团乌云沉沉地压着,但基本的礼数他还是知晓不能荒废的。
“陪我去吗?”张震坐在餐桌前,慢悠悠地吃着早餐,嘴里嚼着食物,目光却看向一旁的槐婷婷,随口问道。
槐婷婷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王恭璋那边要了大批物资,这事儿可耽误不得,我得忙着协调各方呢,你就自己去吧,我跟着去也不合适。”
“那你乖乖等我回来!”张震听了,也觉得在理,姜家那情况,她去了确实不妥。
于是便将最后一只小笼包囫囵塞进嘴里,顺手拿起装有端砚的盒子,大步流星地出门上车,车子扬尘而去。
太阳刚刚升到和房子一样高,那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姜家别墅外的大片空地上,张震便已经到了地方。
“松地,哈哈哈,让哥哥好好看看,一年多没见,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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