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向阎埠贵,阎埠贵也毫不退缩的看向易中海。
两人无言的交锋了一会子,最终达成了协议,私下里商量。
进了阎埠贵的家里,易中海就开始辩解:“你别听傻柱胡说。厂里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规定。
淮如的工作任务,一直都是那么多……”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都是无用功。
对阎埠贵来说,解决他的问题,弥补他的损失,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中的原因,谁来背黑锅,都没那么重要。
等易中海说完,阎埠贵也想好了应对之策:“你别急,我才不会相信傻柱的话。”
易中海以为自己的解释有了作用,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阎埠贵继续道:“不过呢,傻柱有句话说的对。
你可以帮解成干一些。
同样都是你徒弟,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易中海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行。哪有师傅帮徒弟干活的。”
“那你怎么帮秦淮如干活。”
“我……淮如不一样。她是一个女人,日子过的艰难。
我要是不帮她,她家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阎埠贵才不管那么多:“老易,我家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家里的孩子,为了一点吃的,根本就不听我的。
他们天天逼着我多做饭。
这能行吗?
家里的粮食就那么多,不算计着吃,等粮食吃完了,我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吗?
你也帮帮我们家吧。”
易中海严词拒绝:“你家再困难,能比得上淮如困难吗?
现在淮如要照顾一家五口,还要照顾我和老太太。
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傻柱没有同情心,你怎么也没有点同情心。”
“我怎么没有同情心了,我给秦淮如家帮了多少忙……”
比起算账,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半斤八两。
一个擅长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随便一点恩情,都会要求千倍万倍的回报。
一个算计无双无中生有。哪怕是问句好,也会算作帮忙。
两人开始了极限拉扯。
许大茂在何雨柱的家里,也在讨论这些。
“你让人为难阎解成和阎解放,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报复阎埠贵,用这个办法,就是无用功。
他才不会在乎两人的死活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学校处罚他,让他去扫厕所。”
何雨柱先纠正了一下他的话:“你别胡说,我可没有让人去为难阎解成。”
许大茂撇了撇嘴,明显不信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也没指望他相信,接着道:“我要是阎解成和阎解放,直接就会跟阎埠贵提出来分家。
分家之后,阎埠贵干的事情,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许大茂愣了一会子,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你是要阎解成几兄弟,跟阎埠贵闹分家?”
何雨柱道:“怎么是我让他们闹分家。你看啊,阎解成两口子去年检查,说是缺乏营养,要不了孩子。
阎解放呢,上班的路太远了,吃不饱不行。
他们跟阎埠贵闹了一场,最后是易中海出头调解的。
阎埠贵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后来还是把定量偷偷减少了。
这分明是阎埠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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