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盛脸色不愉回到侯府,刚进门就被周侯爷叫去书房:“近日安份些,没事不要出门,像今日这般,殴打差役的事绝不能再干。”
周文盛:“爹?你怎么啦?怎么忽然这般胆小怕事起来?”
“那些差役,本世子打了就打了,他们还敢翻天不成?”
周侯爷:“你闭嘴!”
“成日里招猫斗狗,可有半分关心朝政?”
周文盛不乐意了:“爹,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太上进?”
周侯爷气急:“我那是让你在人前不要太上进,不是让你真的不上进!”
周文盛:“反正都是不上进,人前人后的,也没什么区别。”
周侯爷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总之,你最近给我老实点,太子身体康健了,已经重回朝堂。”
“你若不知收敛,被人抓到把柄,到时没人救得了你。”
周文盛这下是真的呆住了:“太子,好了?”
他声音猛的拔高:“不是说他无药可救,只能等死吗?”
周侯爷气得低喝:“闭嘴!”
“你再嚷嚷大声点,省得侯府没被抄家!”
周文盛一把捂住嘴,眼珠子乱转了几下,然后慢慢松开手,压低声音,偷感极重道:“爹,太子好了,那二皇子这些年岂不是白忙活?”
“那我们家这些年给二皇子当牛做马,那不是白干了?”
“不对,不止白干,搞不好还要被清算!”
“这,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周文盛急得团团转。
有权有势有钱财,才能当纨绔啊。
一想到以后可能要吃苦,周文盛感觉天都要塌了。
周侯爷看他急得这般六神无主的样子,叹口气。
谁知道太子会绝处逢生呢?
周文盛从书房出来,连玩乐的兴趣都没了,忽然听见前方传来压低的争执声:“我可是为了帮你买宅子才丢了差事,你不能不管。”
他身边跟着的小厮正要开口喝问,被他制止。
周文盛悄声上前,发现争执声是从通往府外的角门处传来。
他不动声色,将身形陷在角落里,听他们在说什么。
侯府的小管事同样不敢放开声音,语气却十分愤怒:“你这话好不讲理,你是牙人,我想要买宅子,找你打听情况,不是很正常?”
“怎么成了我害你丢差事?”
“你会丢了差事,肯定是你自己没干好,跟我可没关系。”
对面那位和他争吵的,就是让顾长清卖房的姓金的牙人,因为顾长清亲自去了牙行投诉,牙行就把他给辞退了。
一下子失了生活来源,姓金的没有办法,就找到侯府来了。
“放屁!就是你害的!”
“你明知道那宅子的主人不好惹,还让我去劝说人家卖宅子,你安的什么心?还说额外补给我二百两银子,要是你没心里鬼,会说这话?”
姓金的冷笑:“我也不是要讹你什么,只让你给我谋个差事,让我到侯府当差,不至于让一家老小饿死。”
“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帮,还反咬一口,真以为你背靠侯府,我就没办法找你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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