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儿哥哥,我帮你一起烧火。

你再教我几个字好不好?”

勇儿点头:

“行。

前两天教你写的名字记住了吗?”

团儿认真点头:

“记住了!”

江思月洗完材料进来往锅里放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孩子在灶房的地上写写画画。

“勇儿这字是在哪儿学的?”

老江家祖辈也是出过读书人的。

原主的祖父还曾考上过童生。

只是到了原主爹这一辈,哥几个就没有读书行的,连考上县学的都没有。

到了原主这一辈,更是连读书的都没有了。

最多也就认识几个字。

这从江家祖孙三代的名字就能看出来。

原主的祖父有三个儿子。

分别叫江蕴礼,江蕴堂,江蕴笙。

听着就很有读书人的雅韵。

到了原主这一辈,江思梁,江思栋,江思杰。

有几个堂哥叫江思成,江思名,江思鹏。

两个女孩分别叫江思月,江思婷。

到了下一代小辈。

就是江含枝,江含花,江含勇……

也不能说不好听吧。

反正就是寓意和韵味都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可江思月看小侄子写字,端端正正一板一眼,绝不像是他爹能教出来的。

勇儿小脸微红:

“我闲来无事去私塾那边偷听,跟着夫子学的。”

家里没钱让他读书。

可勇儿自小就十分好学,从懂事起就经常去私塾那边偷听。

夫子见他好学也不赶他,偶尔还会叫过去指导几句。

江思月摸摸他的头:

“勇儿好学是好事。

等过段时间小姑的生意稳定了,就给勇儿找个学堂念!”

勇儿脸上闪过一丝期待。

但想到娘说过的话,又低下头去。

“谢谢小姑。

但我娘不会让我去的。”

江思月安慰他:

“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家孩子出息?

等我找好了学堂他们自然就愿意了。”

勇儿将信将疑。

但还是点了点头。

正说着话,门外有人喊:

“江思月在家吗?”

江母叫几个孩子在家休息,她带着其他人又去田里浇地。

江思梁正拄着拐出来上厕所,听见声音就过去开门:

“谁呀?”

李青山也拄着拐站在门外。

上下打量了江思梁一顿,冷声道:

“我找江思月。”

大哥很警惕:

“找我妹妹什么事?”

江思月已经擦了手出来了:

“李大哥来了!

可是压水机有眉目了?

来,快屋里坐。”

李木匠看了看黑着脸的大哥,伸手递过来一张纸:

“里头的配件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这是外壳的尺寸,还需要一张上好的皮子。

你去镇上的话记得买一下!”

说完就走了。

江思梁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家妹妹:

“压水机是什么东西?

你跟木匠很熟吗?”

江思月不做声。

她正在认真的看纸上的数据。

“大哥看这个人不太行。

性子太冷。

而且还是个瘸子……”

江思月摆摆手:

“大哥想哪儿去了!

我只是让他帮我做个东西。”

正要关大门,就看到花儿一个人背着一捆柴回来了。

江思月纳闷:

“怎么就你自己?

枝儿呢?”

花儿笑的别有意味:

“苏家哥哥来了,两人在村头的大树底下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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