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思月的指挥下,江家的两兄弟又去山上砍了些竹竿,把中间打通。

一节一节的串起来,从深井的压水机出水口一直接到了自家地头。

江思栋和江思杰轮换着按压压水机手柄。

江母和王氏拿着铁锹防止田里的水流乱走。

一家人井然有序的忙着,浇了好几天都没浇完的地,很快就弄完了。

枝儿等几个小辈闲了下来。

带着团儿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热闹,就走过来问:

“小姑,你下午是不是还要煮酸梅汤和凉茶。

左右我们几个没事,继续帮你去山上砍柴吧。”

江思月求之不得。

“行。

但我也不让你们白做,以后每捆柴我以两文钱的价格回收。

多劳多得。”

枝儿觉得不妥:

“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要小姑出钱呢。”

江思月解释。

“以后我这茶摊还需要扩大经营,需要的柴会越来越多。

你们帮我做事也不能总让你们白干。

等你们砍得柴不够用的时候我还要跟乡亲们买,你们就先打个样。”

枝儿还想再说什么。

花儿已经兴奋的跳了起来:

“我一定是砍的最多的那个,赚了钱给姐姐凑嫁妆!”

枝儿小脸一红,捶了她一拳。

“就你嘴贫!”

两个姑娘一边打闹着一边走了。

勇儿站在原地不动。

“她们两个砍柴就够了,我帮小姑烧火。

顺便还能看着团儿。”

团儿噘嘴:

“团儿才不要人看,团儿很乖的,从来不捣乱。”

勇儿板起了小脸:

“那我昨天教你的字都学会了吗?”

团儿于是皱起了小脸:

“那个……我还没来及练!”

江思月哈哈一笑:

“好,勇儿烧火也是两文钱一次。团儿学字辛苦了,娘也给你两文钱。”

两个小孩高兴的笑起来。

见家里人用压水机用熟练了。

江思月又交代江母代收租金。

然后就回家去了。

洗干净材料放锅里,添好水让勇儿烧着。

又嘱咐养伤的大哥看着点儿灶房,提醒勇儿半个时辰后停火。

她自己则把银针拿出来清洗干净了,又用烈酒擦了擦消毒。

然后收进怀里。

去了孙家。

孙家两兄弟都出去做事去了。

家里只有孙老汉的二儿媳带着三岁的小孙子,坐在门口的阴凉下玩。

“嫂子,我是老江家的,江思月。”

原主未出嫁前不怎么出门,跟村里人都不太熟。

尤其是刚嫁进来没多久的新媳妇。

还不太认识。

二虎媳妇抱着孩子站起来:

“刚子他爹都跟我说了,大妹子快进来吧。”

江思月一进院门,就听见孙老头躺在屋里头喊:

“哎呦,哎呦!”

二虎媳妇放下孩子就进了屋:

“爹你怎么了?”

孙老头扶着腰站不起来:

“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想起来看看,不小心又扭着腰了!”

江思月赶紧进门帮忙扶住了他。

“孙叔别乱动。

我今天来就是帮你看腰伤的,你躺下让我检查检查。”

孙老头一阵纳闷。

江家闺女不是来串门的?

怎么还会治病?

正纳闷着,腰上就传来一阵阵刺痛,接着是酥麻的感觉。

“叔这是常年劳作落下的病根。

我先帮你针灸镇痛。

回头写个药方让二虎哥去镇上给你抓几副药。

以后注意多休息避免长时间坐着或频繁弯腰。”

孙老头觉得被她扎了几下之后腰疼果然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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