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飞来的土块砸中后脑勺。

日头最毒时,张起灵把不肯休息的吴邪拎到老槐树下。井水湃过的毛巾敷在他后颈,冰得人一激灵。吴邪正要抗议,嘴里被塞进块东西——去皮去籽的西瓜心,清凉甜润的汁水瞬间冲淡暑气。

"作弊!"胖子举着带皮的西瓜抗议。张起灵置若罔闻,正用草茎编的遮阳帽盖住吴邪发红的耳尖,帽檐还别着朵新摘的野姜花。

晚霞染红辣椒地时,吴邪蹲着捉菜青虫。张起灵突然按住他肩膀,指尖掠过叶片背面:"这种有毒。"说着摘走条伪装成菜梗的尺蠖,顺手抹了把草药汁在吴邪被叮红的手腕上。

胖子举着农药喷雾器过来,见状直摇头:"您这除虫方式也太复古..."话音未落,张起灵弹指将尺蠖射进五米外的鸡圈,正在啄食的芦花鸡欢叫着扑过去。

洗完澡的吴邪趴在窗台晾头发,发现菜地上空悬着盏风灯。张起灵提着水桶在灯下走动,修长的影子与瓜架藤蔓纠缠。他给每株幼苗都浇了定根水,动作轻得像在给某种易碎品抛光。

吴邪蹑手蹑脚凑近,看见那人正往番茄苗旁插竹签——每根签子顶端都削成吴邪画在图纸上的形状。夜风掠过时,竹签上的小铃铛发出细碎声响,像在回应头顶的星河。

盛夏的午后,吴邪蜷在竹席上翻来覆去。张起灵放下正在打磨的银镯,伸手盖住他眼睛:"闭眼。"

"热..."吴邪拽着他袖口嘟囔。五分钟后,胖子震惊地看见张起灵居然摇起了蒲扇,节奏精准得像钟摆。更惊悚的是,那人另一只手还在继续雕银镯,连花纹的深浅都分毫不差。

小满哥溜达过来想蹭风,被一记眼刀定在原地。胖子默默拖走黑背犬:"咱爷俩别当电灯泡..."

吴邪半夜摸黑去茅房,左脚刚踏出门槛就被拦腰捞回。张起灵不知何时醒了,单手给他系好外套腰带,另一只手提着盏琉璃灯。暖黄光晕里,那人睡乱的头发柔和了轮廓,看起来意外地年轻。

"我又不是小孩..."吴邪小声嘀咕,却乖乖被牵着手走。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一长一短交叠着,像某种古老的连体符咒。

回屋时胖子起夜,撞见张起灵正往吴邪手腕系银铃铛,每颗铃舌都用软布包着。"这又是什么邪术?"胖子困得口齿不清。回答他的是声极轻的"咔嗒"——银镯上的暗扣锁死,花纹拼成完整的并蒂莲。扩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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