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坏笑着将一根胡萝卜条精准地扔进胖子张大的嘴里:"闭嘴和你的面吧。"

解雨臣走到黑瞎子身后,假装检查他切的菜,实则借着身体的遮挡,手指悄悄滑过黑瞎子的后腰。黑瞎子切菜的动作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

"专心干活。"解雨臣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留下黑瞎子站在原地,刀尖深深扎进砧板。

午饭时分,吴邪和张起灵从地里回来,两人都是一身泥土,却莫名有种般配的感觉。张念灵也从学校回来了,小男孩一进门就兴奋地讲述着今天学的古诗。

"老师说我念得最好!"张念灵骄傲地宣布,然后期待地看向张起灵,"张爸爸,我背给你听!"

张起灵放下筷子,认真地点头。小男孩站直身体,有模有样地背诵起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餐桌上其乐融融,胖子做的打卤面香气四溢,吴邪和张起灵肩并肩坐着,时不时交换一个眼神;黑瞎子和解雨臣虽然坐得稍远,却在桌子下偷偷勾着手指;胖子一边大口吃面一边假装抱怨"没眼看",实则眼含笑意;张念灵背完诗,得到大人们的一致夸奖,小脸兴奋得通红。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平凡却珍贵。曾经的冒险与伤痛都已远去,留下的只有这份宁静的幸福。

午饭后,张念灵去睡午觉,胖子收拾碗筷,黑瞎子被解雨臣拉去继续算账——这次是真的算账,因为月底要报税了。吴邪和张起灵则回到房间,准备换下沾满泥土的衣服。

"累死了。"吴邪瘫坐在床边,活动着酸痛的肩颈。

张起灵默默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开始力道适中地按摩。吴邪舒服得直哼哼:"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

按摩渐渐变了味,张起灵的手从肩膀滑到胸前,嘴唇贴上吴邪的耳垂。吴邪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别闹,下午还得去地里。"

张起灵不满地轻咬他的脖子,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

"张起灵!"吴邪捂住脖子,瞪大眼睛,"你属狗的啊?"

张起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突然将吴邪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来,在他耳边低语:"你的。"

吴邪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反正也挣不开。他无奈又甜蜜地叹了口气,手指插入张起灵的发间:"黏人精。"

隔壁房间,解雨臣和黑瞎子的"算账"也进行得不太顺利。

"这个数字不对。"解雨臣皱眉指着账本上的一栏。

黑瞎子凑过去,趁机将下巴搁在解雨臣肩上:"哪里不对?"

"这里应该是收入,你记成支出了。"解雨臣侧头,正好对上黑瞎子近在咫尺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黑瞎子笑得无辜:"我数学不好,花儿爷多教教我?"

解雨臣眯起眼睛,突然转身将黑瞎子推倒在榻榻米上:"这么简单的账都算不清,看来需要特别辅导。"

黑瞎子顺势搂住解雨臣的腰翻身反压他:"求之不得。"

就在两人越靠越近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胖子的声音传来:"喂,你俩别光顾着谈情说爱,来帮忙准备晚饭!"

解雨臣叹了口气,从黑瞎子身下跑出来:"晚上再收拾你。"

黑瞎子躺在地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等着。"

黄昏时分,五人再次聚在院子里。张念灵在石桌上写作业,吴邪和张起灵并肩坐在藤椅上,黑瞎子和解雨臣在另一边下棋,胖子忙着烤鱼,炊烟袅袅升起,融入暮色中。

"吴爸爸,"张念灵突然抬头,"老师说要写"我的家人",我可以写我们有五个爸爸吗?"

吴邪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可以。"

"那别的同学会不会觉得奇怪啊?"小男孩歪着头问。

黑瞎子落下一枚棋子,头也不抬地说:"让他们奇怪去。"

解雨臣轻笑着补充:"告诉他们,你们家是最特别的。"

张起灵默默伸手揉了揉张念灵的头发,这是他表示赞同的方式。

胖子翻动着烤鱼,哼着小曲儿:"咱们家啊,就是与众不同!"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雨村的夜晚安静而美好,五个曾经各自漂泊的灵魂,如今在这里找到了归宿,组成了一个虽然非传统却充满爱的家庭。在这个家里,有黏人的张起灵,有傲娇的解雨臣,有痞气的黑瞎子,有温柔的吴邪,还有憨厚的胖子,以及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小男孩——张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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