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南锣鼓巷95号院子。北方的风把残缺的树枝吹的呼呼作响,今天是轧钢厂的休息日。(历史上十一月就开始了票证,本书把时间延后了一个月)
昨晚上从街道办回来的闫埠贵一直魂不守舍的,杨瑞华看着愁眉不展的闫埠贵,询问道。
“老闫,你从昨晚上就愁眉不展的,出什么事了。”
闫埠贵看着院子外面,说道:“昨天晚上蒋主任说,现在国家要统销统购了,买东西都要票了。”
“那跟我们有影响吗?”
闫埠贵叹了口气,说:“没影响,你忘了蒋主任在上个月前让大家都转成城市户口,大家都转了,只剩下贾家。”
杨瑞华不解的说:“那你叹气什么,这又影响不到我们。”
“哼,就是这才是最麻烦的。贾家啊,不行。我得找人帮忙。”闫埠贵说完就出门出了屋子,向杨劲竹的屋子里走去。
杨劲竹的屋子里,炉子上坐着热水,整个屋子都感觉暖和几分。
杨劲竹手捧着茶杯,杯子上印着1951年轧钢厂先进个人留念。刘旭也是捧着茶杯,眉头紧皱的看向身前的棋盘。
刘旭讨好的说:“小杨,让我悔一个子,就悔一个好不好。”
“可以,悔一个就悔一个,但是得想好下一步怎么下哦。”杨劲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坏笑着道。
刘旭悔过棋后,又看向棋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了。正当他为难的时候,闫埠贵在外面敲了门。
“外面有人找你,我去给你开门。”刘旭赶紧起身走到门前,掀开门帘把门打开。
看着外面着急忙慌的闫埠贵,“三大爷,你这是急着过来找小杨。”
闫埠贵点点头就向里面走去,一屁股坐到刘旭的位置上,向杨劲竹说:“小杨,昨天街道办通知了一件事情,今天让我开全员大会通知大家伙。”
“票证制度把,闫老师,这不值得你急着跑过来把。”
闫埠贵看着淡然的杨劲竹,来不及问他怎么知道的。着急说:“怎么不着急,你知道这是和户口相关的,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肯定不够吃啊。”
杨劲竹嘿嘿笑道:“不够吃就不够吃呗,难不成你要把你的定量送给他?”
闫埠贵知道现在一个人的定量有多少,成年人只堪堪够吃饱,少了就的饿肚子。
抬了抬眼镜,闫埠贵笑着:“你再挤兑我,你没给我想个办法,我就不走,今天你帮我想个办法把贾张氏糊弄住。”
“糊弄她是你的事,她是不敢对我撒泼的。”
闫埠贵求着情,“那帮我想个办法啊,总不可能以后开会让大家伙救济她家吧。”
杨劲竹白眼一翻:“救济也是你们的事情,我又不管。要是让我出东西,我能让刘旭把她的牙一颗一颗敲碎了让她以后只能喝糊糊。”
刘旭笑着说:“那我不能使劲,我怕一下子把她打死了。”
闫埠贵看着油盐不进的两人,叹了口气。“那你们一会儿到中院开会,我让解成叫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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